堪当大任的新一代李照青在弥渡,做春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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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那么一群人,他们去到人们最需要他们的地方,坚定不移地驻守在人民最需要的岗位上,为国家各地区的发展做出贡献。山高路远,却阻断不了青年志愿者们的责任与奉献之心。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,握着孩子们的手,让这份希望发光,这是北京大学研究生支教团志愿者们的初心。从年北京大学研究生支教团成立到今天,20多年来一代又一代的北大人传递着支教扶贫的接力棒,在西部为祖国的教育事业奉献青春力量。习近平总书记在给北京大学援鄂医疗队全体“90后”党员的回信中号召广大青年“不惧风雨、勇挑重担,让青春在党和人民最需要的地方绽放绚丽之花”。

近日,正在西部支教的第21届研究生支教团志愿者李照青写下她扎根西部、行走边疆,支教扶贫、共育初苗的故事,记录下在西部支教学校的讲台上挥洒汗水、助力教育扶贫的青春岁月。

本文作者

李照青北京大学第21届研究生支教团云南分团志愿者,现为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弥渡一中高一英语老师

弥渡的春天名副其实。我先是看着围墙外的小山包上梨花热热闹闹地开了一场,然后就被校门外成片的油菜花给闪了眼。这几日,时不时闻见槐花的幽香,抬头一瞧,满树都挂满了槐花串。这景象触动了我的记忆:去年,我们支教团不也正是在槐花盛开的时节来弥渡实践的吗?四时转换,我既惋惜时光飞逝,也为自己不负芳华而深感欣慰。回想起一年前第一次来到弥渡,到半年前正式开始在弥渡任教,再到如今受疫情影响采用网络直播的形式授课,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:我的支教路程走得坚定踏实,像弥渡的春天一样名副其实。

初次问津弥渡

相传,古代弥渡是一片浩瀚的水乡泽国,行者易迷津,故名“迷渡”,清代才改称弥渡。去年春天,我们分团抱着探索的心态来到弥渡,观摩当时正在支教的学姐们如何上课,并与一中的孩子们交流学习感想。一中还专门为我们安排了试讲一次课的机会。为了讲好那堂课,我写了满满当当几页纸的教案,从如何以一个轻松的话题引入课文,到最后如何启迪孩子们去思考课文背后的深意,我尽我可能去设计好每一个环节。尽管我认为自己已经做了充分准备,然而等到站上讲台,还是不免心跳如擂鼓,甚至不自觉加快了语速。讲完课文后我如释重负,结果一瞧时间:这堂课才过去一半!

这次试讲让我认识到:从学生到教师的身份转变是一个不可轻视的挑战;也鞭策我去思考:我该怎么做才能履行好教师的职责?长达一周的实践中,我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类似的困惑。这些困惑没有削弱我支教的信念,反而让我下定决心:尽管支教对我而言是片陌生的水域,但是我一定可以找到航向、走出迷津。

摸着石头过河

去年8月,我正式开始在弥渡一中任教。作为高一的英语老师,最初我颇感棘手,改作业的时候,经常看到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句子,比如“Mylikericemouse(我喜欢米老鼠)”。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,大家的作业抄来抄去,我只要改到一份把“eatanapple”写成“eatapeople”的,接下来就会改到一组这样的作业。

有一回,我让同学们翻译一篇小短文,有位同学第二天跟我说:“老师,我昨天写英语作业用了两个小时。”我心中疑惑:怎么会写这么久呢?等到看到她的作业本,我才明白过来:为了翻译这篇短文,她从第一个单词查到了最后一个单词。然而,即便每个单词都查了一遍,她还是没能理解这篇短文的意思。我看着她的作业本,感到又心疼又着急,同时又猛地意识到:孩子们在很努力地跟上我的教学节奏,但是我的教学节奏是否真的适合他们呢?教学应当是师生双方的合作。我感到很自责:前段时间我只顾着自己讲课了,根本没想到他们究竟听懂了没有;作业完成得那么糟糕,究竟是孩子们不用心,还是作业真的对他们而言太难了?

于是我决定做一次摸底调查。课前,我先让孩子们圈出课文里的生词。见一位同学迟迟不动笔,我走过去问他怎么回事,没想到他反问我:“老师,我可以圈出自己会的单词吗?”这次“摸底调查”之后,我才发现班里零英语基础的同学不在少数,其中会读音标的则是一个也没有。很多同学抄英语作业实在是“无奈之举”,因为完全不会做。

我只好放慢了速度,从音标开始讲起。晚自习的时候,我把同学逐个叫到讲台上来纠正发音,听他们磕磕绊绊地读着音素,我心里想:“你们是在跌跌撞撞地学英语,我又未尝不是摸着石头过河,跌跌撞撞地学怎么教英语!”

两周以后,我让孩子们写一写给我的教学建议,一个同学交上来的小纸条上写着:“老师,你一开始上课的时候,我本来是有很多建议的。但是你后来改了,所以我现在也没有建议了。”看到这张小纸条,我小小地松了一口气——可算是找到适合学生水平的上课节奏了,过河成功!

搭起信任桥梁

度过了磨合期之后,我明显感到上课效率和作业完成情况比以往好了很多,我和孩子们的关系也日渐融洽。我记住了班里每一个同学的名字和笔迹,每次改作业都会用心地给他们做批注,而他们也开始热衷于在作业本上给我留言。有时是倾诉自己的学习压力:“老师,我的班级排名掉了30多,心累了。”有时是立志每天多抄几个单词,让我监督。有的同学问我关于大学专业的问题,还有同学说:“恳求数学学习方法,我快抵不住了!”不知不觉间,作业本变成了我和孩子们沟通的桥梁。

尽管孩子们还是会有不尽如人意的表现,但是他们也确实带给了我许多温暖。有一位学生加入了学校的广播台,让我推荐一些和北大有关的歌曲。一天放学后,我走在梧桐树下,突然听见《转身之间》的旋律响起,仿佛又回到了北大的文史楼前。圣诞节那天,一位同学来办公室找我,羞涩地在我桌子上放了一株圣诞树就跑了。我仔细地一瞧,这株圣诞树的树干居然是用写完的笔芯做的,圣诞树上还挂着用纸剪的雪花和礼盒!

春天的摆渡人

这个冬天,受疫情影响,我阴差阳错地没能回家,一直待在支教地。开学后,弥渡一中也因为疫情第一次采用了网络直播的方式授课。我一开始担心屏幕那边的孩子们不好好听课,结果他们的自觉性比我想象得高得多。有很多同学主动加了我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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